学位有高低,学识有深浅,这本再正常不过。然而偏偏有些腕表,你可能需要一个资深学历,才能理解如何读取信息。
概念本身未必多难理解。很多时候,创意很容易解释清楚,以或简洁、或隐喻、又或诗意的方式。然而,如果想要真正了解机制的运作方式,那是一个全然不同的故事。让我们来看看爱马仕Dressage L’Heure Masquée腕表,正常情况下,它显示分钟-且只有分钟。表盘正下方的小窗口中,标注有“GMT”字样。那么,是否意味着这是GMT分钟呢?不,当然不是。按下表冠上的按钮,盘面上会出现时针(正常情况下隐藏于分针下方),GMT小窗口中也会出现第二时区显示。但这并不完全符合逻辑,腕表本身也非常容易令人误解。你必须不断提醒自己这款腕表的存在意义,即阐明与时间的间接关系,并提供高级制表的荟萃分析。试想一下,当你凌晨醒来,或者几杯酒下肚,真的还能明辨该腕表的时间信息吗?
谈到复杂功能,就不能不提天文腕表。此前我们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天文腕表,而且它们都试图在实用性和准确性方面做的更好,它们的目标是尽可能精准地还原月球、星星、行星及其轨道的斗转变幻。然而太阳时、民用时、恒星时和火星时等等,所有这些差异都是天文学家和天体物理学家的研究范畴。各个天体(包括我们的地球)的时间周期都是不同的、不规律的、且常有例外。所以很自然地,外行人(或者说普通人)甫一接触难免有些困惑。当一枚表盘承载多个、甚至十多个功能显示,甚至分辨确切时间也变得困难重重。如江诗丹顿阁楼工匠天体超卓复杂3600腕表固然卓越非凡,但某种意义上,它也为“多即是少(易读性)”提供了例证。
最后一个专业领域,是飞行员腕表。不要忘记,无论驾驶军用机、还是驾驶民用机,从根本上说飞行员都是工程师,他们需要很好地掌握日常生活中用不到的数算。根据对应高度的空气密度和燃油消耗,计算方位角和下降速率,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心应手。飞机驾驶舱中的仪器,如E6B飞行计算器,都很复杂。理查德米尔整合倒计时、世界协调时间和专业飞行计算器,设计打造出一款最先进,同时也是最难辨读的时计:RM039 E6-B飞行计算器飞返计时陀飞轮腕表。10种不同刻度、8枚指针和3个圆盘,叠加浓缩在一面表盘(圈)中,再加上可以透视的镂空机芯,足以让任何人感到头痛不已。